柔道館,白色道服的少年像是一具不知疲累不知疼痛的機器,把一個又一個的陪練摔在地上。
汗水順著額際滑落,也有的落在眼周,刺得眼睛很疼。
教練接了個電話過來,終於制伏眼前宛如一頭受傷發狂的小獅子一般的少年。
“那邊剛才跟我打電話了,問你在不在我這兒。”教練說,“你是跑出來的?”
許嘉辭沒有說話。
教練震驚極了:“三樓你他媽都敢往下跳,當鬧著玩兒的嗎,還要不要命了!”
許嘉辭直起身。
教練叉起腰:“別告訴我你拼死拼活地跑出來,目的就是為了跑到我這裡來打架?我面子這麼大?”
“沒有。”許嘉辭拿起毛巾擦了把頭上的汗,然後默默轉身去換衣服。
冬夜的風刺骨的寒,四下空曠無人。
許嘉辭站在街上,似乎感覺不到冷。
他發現自己千方百計地逃出來之後,原本迫不及待想要回去的地方,那裡的人,應該不會喜歡他的突然出現。
他彷彿依舊無處可去。
她好像永遠抗拒他的靠近,她推開他,反抗他,厭惡他,在她能安靜接受另一個人的吻時。
少年漆黑的眼眸中劃過無盡的落寞,最後又被怒火點燃。
……
安恬洗完澡,頭髮半乾,從水汽氤氳的浴室裡出來。
臥室裡很暖和,她穿一件薄薄的棉質睡裙。
手機又收到訊息,沈清越發過來的,一個晚安好夢的表情。
安恬沒回,把手機塞進枕頭裡。
唇角被吻過的地方又開始發燙,她整個人彷彿都陷入一種慌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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