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過去。

“也真是奇了。我們前天剛回來，你怎麼就到了？難成……”

寧嗣昕歪著頭，“她要是想告訴我自然會說，她想告訴我的我知了又有什麼意義呢？”只是和自己打了個賭，賭她定會回到這來，賭她定放。

“我真羨慕你。”衫咕咚咽酒，“本以為走了個齊本堯，我該是有機會了。她說要去走走，我二話說就關了客棧。哪想又來個你。”

衫苦，似是自言自語，“是我自己發現的。照宛舒那，怎麼可能向別人吐露心事。”

“別人發現了，大家說說只當是同過去樣的採風。可我恨得24小時盯著她，她藏得再，總有紕漏的。”

“她以前從買紀念品，這次每到個城市總要挑些巧的小玩意。”（其實是在給寧小朋友買玩具。）

“她寫過很多張明信片，卻沒有張寄去。”

“明明專攻風景，卻有無數張面廓素描。”

“酒店的便箋紙上會反反覆覆現你的名字。”

“我終於忍住惡意戳破她，告訴她這樣是沒有結果的。”

“你知她怎麼說嗎？”

寧嗣昕的視線落在婆娑的樹影上，啤酒拿在手上沒沾。

“她說葉，有時候該求結果，而是過程。”

“你是個人。”

“吶，這卡還用著你發吧。”衫顯然有些醉了，屑擺擺手，“知你想在這待，趕緊走趕緊走。”

寧嗣昕抿了抿唇，把酒留給這位惆悵的文青，起身徑直走向那人的房間。她氣，敲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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