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念念收到薛涵發的訊息。

就簡單的一句話。

【謝謝你，我一定不會辜負你。】

這詞用的，辜負？念念也沒回復，順手刪掉訊息剛要放下手機。

鈴聲響起來。

看著顯示來自國外的號碼！

接起來，就收到秦川的質問。

“寄念念，你在搞什麼？我為什麼會接到內部訊息說你要捧紅一個三線藝人，關鍵是那個藝人還是個女的，你換口味了？”

坐在車內。

手搭在方向盤上。

“我有自己的原因。”

“那也不是你動用私權去幫一個無關緊要人的理由，你知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在查你？很有可能會暴露身份！”一旦有人知道薛涵是N號集團在捧，很快就會順藤摸瓜查到寄念念。

“不會。”她很肯定，邱秋不會說。

“她不會說，那其他人呢？你敢保證人就沒有說漏嘴的時候。”

“出什麼事情，有什麼後果一切都由我來承擔可以了嗎？”或許秦川說的比較對，導致念念語氣一時強硬不起來。不過隨後她意識到，不對啊！她是老闆，她怕什麼怕。

“秦川，你越界了，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的。”

秦川將車停在一旁，跳下車嘴裡叼著一根草。這一望無際延伸在沙漠之中的公路，除了荒蕪剩下的就是無盡的孤獨和寂寥。他一個人開車穿越沙漠，還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看見綠洲。

“你才反應過來？戀愛談傻了？你的錢都是夢裡掙的吧！”

這句話好熟悉，念念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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