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言看進那一雙認真的眼眸中。

一絲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她說的都是真的。

更何況，她從來不會跟他開玩笑。

“寄念念，你還記得當初自己說過什麼嗎？”

“我當然記得，但這和我送不送不衝突，它在你手裡發揮的作用更明顯。”

“你說的輕巧。”黎言控制住自己不上前打她一頓的衝動。

N號集團這個名字還是當初她親自取的，誰都沒想到現在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他心甘情願答應她管理公司，這無疑也是一種挑戰，激發男人潛在的野心。事實證明，寄念念當初也沒有看錯人。

黎言沒讓她失望。

除了必須要讓她親自確認的事情，很多事情他就可以做決定。

兩人經常靠郵件聯絡。

黎言就是一個有點才華的窮小子，當年一腔抱負和熱情無處施展的時候被寄念念撿回來。她給了他所有一切男人想要的財富和地位，人人都以為黎言是N號集團的老闆。

每次有人這樣說的時候。

黎言是最有耐心解釋的時候。

“我不是老闆，我的老闆是個漂亮的女人，她很神秘，她親自創造出了N號集團。她是一個謎，從來沒人看懂。”所以商場上才會慢慢傳出N號集團背後還有一位真正的老闆，還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誰知道是真是假呢，傳著傳著倒是給這個公司增添了更加多的傳奇。

黎言從來沒有想過取代寄念念成為老闆，他喜歡這個她也喜歡這份事業。喜歡不代表就非要和她在一起，他願意給她還有整個集團打工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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