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你離皇位只有步之遙。不過你為了柳纓錯過了，也不知曉，若是可以再來次，你會不會改變選擇。”

姜鄴辰拳頭緊，不敢置信搖了搖頭，“不可能！官選皇子妃，都是要先算命格，你在騙？”

陳望書輕聲，“你若信便信，若是不信，便不信。有沒有撒謊，你定是有覺。”

“顏玦在娶之前，是哪般光景，那時候，你能想到，有朝日，會皇帝麼？”

陳望書說著，站起了，撣了撣上灰，轉離去，臨到拐角，還回過頭來，看了姜鄴辰眼，彷彿告別般。

牢籠兩邊人，見到陳望書，開始咆哮起來。

“陳望書，你快放去，只恨，只恨昨夜在那小巷子裡，沒有殺了你！你皇后嗎？你嗎？”

陳望書聽這聲音，便知曉是柳纓。

她並沒有說話，只是勾著嘴角，心倒數著數兒。

“三，，……”

果不其然，系統提示音響起，“姜鄴辰悔不當初，恭喜宿主完成任務。”

陳望書聽，眼閃過興奮光。

她就知曉，比起皇位，女人算得了什麼？姜鄴辰為皇子，若是不覬覦大位，那當初就不會在有真心愛人柳纓在況，絲毫沒有反抗同陳望書親事。

更不會在沐澄逼婚時候，不任何澄清，就直接撇了陳望書，又選擇了家世更沐澄。也不會在聽到八角說官家病危時候，馬不停蹄趕往臨安城。

別提什麼父慈子孝，不過是為了爭奪大位而來罷了。

所以，對於野心家而言，沒有什麼比成功同肩而過更值得懊悔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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