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南鳶有沒有哭出來不知道,但她躺在床上,連腳趾頭都不想動一下。
剛才那幾場激戰,耗費了她全部的體力。
在這種事上,她習慣了掌控,便是費勁兒,也要拿到掌控權。
如此,算是間接便宜了晏臻行這狗男人。
床上一片狼藉,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八級地震。
狗男人說話算話,不遺餘力地欺負著這個讓他栽了的女人。
可這次跟以前又有些不一樣了,男人的動作激情中摻雜了一抹溫柔,被慾望充斥的幽深黑眸裡能看到獨屬於這個男人的柔情。
事後,晏臻行將南鳶抱在了懷裡,大掌落在她腰間,力道適中地按揉著。
“腰還酸不酸?”
男人問。
南鳶沒回答他的問題,撩起眼皮子看他一眼,嘴角微微扯了扯,突然學著他的腔調來了一句:“我今晚真沒那樣的意圖。
晏臻行,你覺得你現在打不打臉?”
晏臻行手一僵,表情特認真地解釋道:“我這一年半來,的確沒有想過那種事,這一點請你信我。
但是,我對你的肌肉記憶太深刻,不碰你就沒什麼,可一旦碰到你,我就想狠狠地欺負你。”
南鳶頓時斜他一眼。
說騷話也能說得這般理直氣壯,晏臻行是真行。
“安槿,我覺得我們的緣分是命中註定的。”
晏臻行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南鳶目光微微一閃,心道:哪有什麼命中註定,不過是幾世痴纏而已。
她少見地這麼感慨了一番,然而下一句她便聽到晏臻行說:“從我的名字就能看出來我們是天定姻緣,不信你把我這姓氏拆開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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