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發高燒的那一夜,倒在你為我設的小祠堂裡。”
她心頭不知是苦還是驚,又或是有絲絲僥倖在其中,實在複雜。提起酒壺就要喝上一口,卻被他按下,剛剛看的真切,她牙齒上掛著血跡。
接著,雙頰被他捧住,久違的深吻,舌尖直直探入,把她口中的血舔舐乾淨,還要細細安撫傷口。
阿陰沒有反抗,卻也不算迎合。直到他呼吸加重著和她分離,再眷戀不捨地輕啄。
她聲音比忘川水還涼薄:“這算是什麼呢?”
然後叫了第一聲觀澄,“觀澄,我喝了半月,就等著陸之道的手下審完便可抹去陰壽,你怎麼就回來了?浮帝佛陀的轉世,我誤你好慘啊。”
他說:“阿陰,我不做佛了。”
那天,查察司審阿陰厚厚一大本生平錄的小鬼有些焦急,她活得太久,生平著實有些厚,才閱了大半就憑空消失了。而忘川河旁的臺子上,阿陰久違地在他膝頭安睡,身上披著的是那件無上尊嚴的靛藍袈裟。觀澄未睡,用法力翻看,總覽她千年大大小小的一切事。
次日,藥叉得閻王傳話,趕緊過來找阿陰。她身上仍舊蓋著那件袈裟,觀澄早已不見了。
“知道你的小和尚做了什麼經天緯地的大事嗎?訊息還沒傳出來,不過估計也快了。”
她手裡握著那根簪,無意識地摩挲,開口仍是淡淡的:“不是生死之事就不要說了,我打算去催一下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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