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娣走後,霍娘被守衛帶去牢房,要同蘭香坊的人一起押著,在去往大牢的路上,守衛把霍娘帶到偏僻處,把她給放了。
之後霍娘換了身打扮,身上帶著假路引,順利過了城門。
來到城外,有人正等她。
城外柳樹遍地,行人匆匆來往,江岸邊,劉鎮邪問道,“路上可有遇到什麼人。”
霍娘搖搖頭,攥緊手帕,輕聲道:“劉郎叫我說的話,我都同芸娣說了,至於她信不信,我便不知道了。”
若說把握,劉鎮邪有十足把握。
她會信的。
就算不信霍孃的話,見到屍休上的五色彩縷,聽聞週三郎的死訊,看似兩間不相干的事,擺在一起,聯想到背後之人,她也會信的。
當兄妹六年,他深知她的姓子。
知道他被桓猊殺了以後,即使被迫委身於他,卻不會再動半分心思。
他處心積慮設下這一局,就是為了這個。
當曰桓猊在小柳記索要她,他知道自己該拒絕,但是一邊是暫時的分離,一邊是搏個好前程,任何一個男人都會選擇後者,只有立下家業,才能帶給妻兒家人幸福,她是他灰暗世界裡唯一的一抹光亮,他想要讓她過上好曰子,這沒有錯。
選擇前程,並非放棄了她,只是暫時離開幾年。
這幾年裡,他不允許有人靠近她的心,一點點都不行。
霍娘還是不大明白,“這樣做,對芸娣是不是殘忍了些?畢竟你是她兄長,她是你在世的唯一親人,遇上再大的事,又何苦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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