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琨到廬江沒有提前通知任何人,直接親自去了大牢,獄卒原是不認得他,桓琨如實告知自己的身份,又拿出令牌,走的是正常程式,態度也很是溫和,最後把人帶走了。
訊息很快不脛而走,當夜傳到桓猊耳中,起先頗感驚奇,只因自己這個弟弟年歲至今,不見他對哪位俊俏女郎動過心思,更未娶妻納妾。
時下流行的畜妓之風,桓琨也興趣寡淡,建康城中多傳桓家二郎好龍陽,連桓猊有時也納悶,本以為阿弟要打一輩子光棍,誰料一來廬江,主動要了一名妓子。
桓猊腦筋轉了轉,目光越發幽深。
桓琨這次來廬江,明面上是為他而來,這只是對外面的說法。
兄弟二人多年,他還不知道自己這個阿弟的姓子。此次他在廬江負傷,能瞞過眾人,卻瞞不過桓琨的眼線,生死不明,算是大事,但依照桓琨的姓子,越是出了大事,臉上越是瞧不出一絲驚慌,越是冷靜行事,若做主子的先亂了分寸,底下人又怎能安生。此次卻一反常態跑來廬江,越說擔心他,越是沒這種可能。
第二種情況,可能是為了周家。
但細想來不可能。
六年前他將周家在建康的勢力幾乎剷除,這點桓琨開始持反對意見,後來選擇站在他這邊,既是站定立場,就不會生變。
桓家的人,從不是這種反覆無常的小人。
那就是第三種可能了。
而這種可能,只怕裡頭有大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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