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叫他的名字：“顧、顧正則……不要這麼……”

他身頂，顧蔻突然發起了顫，仰起脖子吟哦聲，身體遽然了去。

這個潮格外，過了很久，她還在咬著指頭微微顫抖，臉上的媚紅得能滴血來。顧正則就著她的大解決掉，把她拉過來換個姿勢，“別壓到寶寶。”

對於顧蔻取的這個小名，他直嗤之以鼻，顧蔻覺得他審欠佳。現在他叫“寶寶”這兩個字，顧蔻也覺得有點過了，細細喘著氣說：“寶寶以後會被嘲笑的吧……”

顧正則默認了，又說：“到時候我不會掩護的。”

顧蔻說：“反正我的寶寶，又不想要，我不會甩鍋給的，不掩護就不掩護了。”

她說完了狠話，過了會，像塊糖樣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悶悶說：“我不太煩人了？定很討厭。”

顧正則的手習慣性撫摸著條傷疤，竟然難得沒有反駁：“嗎？脾氣有點壞。”

顧蔻氣得了他的腰，“我又沒有問這個！我的脾氣壞我自己知道。我問我不很煩人。”

“倒沒有。”

她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眼裡溼漉漉的，原來剛才就要被他說哭了。她最近哭，哭得孔姨和顧博衍都不敢惹她，顧正則覺得連這樣的顧蔻都很讓人心疼，因為覺得眨眼的時間之前她還個蹦蹦在商場裡找奶茶的小姑娘，顆心粗枝大葉的，變成這樣的捧心西子全都怪他。他像以前樣她的頭髮，“最難受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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