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從花店裡買了一捧送給秋紜歧。我為節日而歡快,我像吸了迷幻藥。本質上,我還是為你而著迷……那個遊戲並不好玩。秋紜歧告訴白軼,將玫瑰插入喉嚨裡會很爽的。將刺和葉片留著更爽,但白軼把刺撥掉了。
“會不會有危險?”白軼不能沒顧慮。秋紜歧說,不會的。
“怎麼可能?”
“因為,那很甜蜜。來吧,強迫我張開嘴,把這支花插到我喉嚨裡,想象這是你對我的征服,我因你而呻吟而痛苦……你不覺得很爽爽到頭髮都要豎起來了嗎?”
讓頭髮根根直立需要的是靜電,或者憤怒。我不憤怒啊。哪來的東西讓我能那麼HIGH?白軼照做不誤,最後發現其實爽的是秋紜歧,她到後面基本走神了。空虛,太空虛了。
“一,二,三,四,五……”
白軼把需要吃掉的那部分廁紙倒在地上,用眼睛數還剩下幾個。視物有重影,她被打得眼睛充血了。秋紜歧還記得她被白軼涮的那次,白軼踢得她陰蜃紅腫在床上輾轉反側不已。好吧,看,天道好還。
“個賤貨,讓你也嚐嚐被羞辱的滋味!”
秋紜歧,你說會保護我的。白軼使勁吞下血和一團團廁紙,胃裡難受得像打了氣一樣。雖然我沒有信,但現在,也很心痛。我應該要有選擇地吸收你說的話裡的營養,捨棄那些糟粕,但我的判斷力就是個用不上的大擺設,一碰到你什麼想法都給忘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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