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但白軼腿軟得沒力氣跪著,她不停地要求秋紜歧殺掉她,“或者用繩子勒死我,開膛破肚,把眼睛挖出來,把鼻子割掉……”
“對不起,我肯定不會做這種事。你有沒有嗑什麼藥?”
她懷疑我精神不正常。有見地,我本來就不正常,你不應該到現在才發現的。白軼嗚嗚哭著,秋紜歧握住她的手,“說實話,你受過什麼刺激?……為什麼要讓我殺了你,你在想什麼?”
“我覺得……很害怕……好像身上全是吃不飽的嘴巴……空得就要爆炸了一樣……”
白軼抓著自己的臉,指甲在面板上刮出道道血痕。她擰著自己的手臂泣不成聲,“我請你殺了我是因為我想死在你手上……別人不行……”
“你不會死的。白軼,渴求死亡只是幻覺。就算追求瀕死快感,也得明白自己到底站在哪一邊。”
哭泣是傷心和憤怒,不能停止的憂慮,旋轉著倒吊的缺氧的永無出路的恐懼。將我活埋。別靠近我。沉重的身體,我的靈魂飄然遊離於空中,卻也飛不出這個狹小的籠子。哭泣尖叫,咬人,白軼瘋狂地不顧一切地哭著。
“你不懂……你不懂……你不懂……我很害怕……為什麼不殺我?快一點啊!別這麼殘忍啊!我快要死了……”
“這簡直是在撒潑嘛!你個潑婦,還沒完沒了了!”
秋紜歧用幾片安眠藥結束了白軼漫無邊際的遐想。在夢中,誰都可以愛上童話。秋紜歧將抱枕塞在她懷中,讓她緊緊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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