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其實我想哭。秋紜歧跳上岸,拋下白軼離去了。白軼還沒回過神來,秋紜歧已經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得不見人影了。她大聲喊著,“秋紜歧!——說你趕著投胎你還真去投胎啊!”
好吧,來投胎,看誰運氣好,下輩子還是不變的自己。
“沿著血跡,我第一次找到她。”
豐於纓正睡著,突然被巨大的響聲驚醒。門可以代替鬧鐘了。夢中的世界好像並不安寧,回到現實之中,頭疼得想扇自己幾個耳光。秋紜歧站在門口,汗水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她是誰?”
豐於纓沒有完全醒來。她掐了掐太陽穴,看到的東西清楚了不少。秋紜歧朝她走過去,柳校葦房中的各色用品,豐於纓一點都沒有動過。這個地方有種鬆垮的氣味,一如柳校葦。
“白軼。”
“白軼不是你女朋友嗎?”
“不要說了!”
秋紜歧跪在牆壁前,出神地看著牆壁。過了會兒,她低下頭。豐於纓摸著牆壁破損處,“你祈禱啊?”
“不是。”
“懺悔啊?”
“也不是。”
“撞牆啊?”
“沒有必要。”
秋紜歧一拳打在牆上,本來就裂開的牆面又掉了點石灰末下來。她不無後悔地想,白軼看到這一幕百分之八十會說“你一個女人耍什麼酷,見你媽的大頭鬼”。這話她說過多少次都不知道了。偶爾,那麼溫柔一下,羞澀一下的白軼,簡直就像穿越時空的恐龍一樣,總是又很快回到侏羅紀。哦不,我們果然隔得太遙遠太遙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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