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來歷，還幫忙跑郵局寄過東西,如再聽老太太講家史感情,卻完全是另番感受,心頭百味雜陳。

少棠兩肘置於膝上,頭微微側過,凝視樓盡頭,雙眼閃動幽暗火光。

少棠說，“建民，讓我再照顧小北年。”

孟建民：“……”

少棠：“等他十歲。”

孟建民：“什麼意思？”

少棠說：“孟小北畢竟才十，對很多事情想法、人觀，沒有完全把握。他現在對我有感情，拼命阻攔他讓他傷心、犯倔，男孩都有逆反心理容易事。再過年，等他十歲，到時讓他自己做決定。”

孟建民慘，反問：“你逗我嗎？你們倆再拖年，更分開。”

少棠挲雙掌，眼底深邃，唇上黑痣顯眼。少棠說：“誰告訴你，兩人相處年份越久，感情就定越牢固，就分開了？兩子結婚七年十年，漸行漸遠分揚鑣也有是……再過年，我也快十了，他到時定樂意跟我過去？過輩子？”

孟建民眼底慟，艱難說：“如果時候，小北他，想過正常人活……”

少棠乾脆：“如果他到時後悔了，想分開，我放他走，絕糾纏。”

“這我可以向你保證，我說話算話。”

“他將來想……找個女孩結婚，我讓他去結婚。”

少棠說這話時表情極平靜，字句清清楚楚許承諾，然而兩手攥在起暗處，指甲深深嵌進掌心肉裡。

孟建民當時沒說話，沒有當面頭應承同意兩人繼續交往。

少棠後來回想這段，建民約莫也是從醫院見面這時起，心深處防線慢慢崩塌，骨子裡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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