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母請來照顧容嬋的護工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聽到從門縫裡傳出來的聲音，臉上帶著畏懼和厭惡。

要不是為了那麼點錢，誰還願意在這裡照顧這個瘋女人啊。

大晚上睡的正香呢，突然就聽到咯咯咯的笑聲，跟恐怖片現場一樣。

都已經瘋成這樣了，就應該趁早送到精神病院去。

-

容凰還不知道自己再一次被廣大網友們提起。

她現在和榮賓白在聽戲。

今天一大早榮賓白也不知道什麼毛病，非要讓容凰和他一起去聽戲。

聽著臺上咿咿呀呀的戲曲聲，容凰彷彿又回到了梨園。

容凰捧著小腦袋，昏昏欲睡，突然聽到榮賓白的聲音，“我知道那次臺上的不是你。”

容凰一開始沒聽清，側過頭看榮賓白，“你說啥？”

榮賓白見小姑娘迷迷糊糊下一刻就要睡過去的樣子，顯然對戲曲很不感興趣。

想到那天意識深處見到的一身襦裙、古裝打扮的小姑娘，榮賓白眸色漸深。

“想睡覺了？”榮賓白輕聲問。

容凰舔了下唇，點頭。

想睡覺。

榮賓白輕嘆一口氣，原本還想帶她去見見人呢，“那走吧。”以後多的是機會。

榮賓白話剛落音，容凰立刻來了精神，“好好好，回去吧。”

座位是分散開來的，容凰和榮賓白的離開並沒有打擾到其他人。

快到門口的時候，容凰見到了溥瑛。

那天在悅聲代後臺，容凰見過溥瑛一次，自然記得她。

原本只准備點頭打下招呼就離開的，卻見溥瑛直直朝這邊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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