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寺依舊是黑色襯衣、同色系的西褲,衿傲禁慾。
與昨天不同的是,男人今天戴了副金絲邊眼鏡。
金絲邊眼鏡架在鼻樑上,多了幾分斯文敗類的感覺。
池寺不遠處的地上,坐著一個衣著狼狽的長卷發女人。
長卷發穿著紅色的裙子,胸前的洶湧幾乎要撐破薄薄的一層布料。
容凰眯了眯眼。
想錘爆。
女人正嚶嚶嚶哭泣著,一邊哭一邊說話,“池先生,如果我今天在這裡受傷了,小姑一定會追究的。”
所以你不能對我怎麼樣。
池寺坐在輪椅上,冷眼看著發瘋的女人,像是在看一個小丑。
“所以呢?”池寺面色冷淡,手上的刀叉折射出鋒芒,“你死了,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死法有很多種,唯獨與我無關。”
男人冷酷無情的話讓先前被男人一柺杖捶到地上的女人身體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池先生,你怎麼能這樣?”溫清舒一臉的不可置信,彷彿受到了驚嚇,“我只是聽小姑的話,來跟池先生相親而已,我做錯了什麼?”
池寺手中的刀叉切開荷包蛋,刀尖劃過餐盤,發出刺耳尖利的聲音。
池寺動作頓了下,雙眸不著痕跡地看向樓梯的方向。
男人這一動作很快,快到連他身後的管家都沒有察覺到。
池寺放下刀叉,背靠在輪椅背上,鏡片後的雙眼飛快的閃過笑意。
但在看向地上的女人時,又瞬時間變得冷漠起來。
“溫瑜敏只是老爺子續娶的女人,連喜宴都沒辦,有什麼資格管我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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