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行回來的第三天,衛西低燒不退,明明是熱到蟬鳴一冒頭彷彿就要蒸發的夏日,他卻裹著被子,臉頰和脖子微微泛紅,像一隻捨不得脫出的繭。直到朋友來探望他,衛西硬撐著起來,當然,他渾身發涼,換上整套長袖長褲才開門,叫對方驚訝了一陣。
“要去看醫生嗎?我開車來的,送你去啊?”朋友很熱心,放下果籃後提議道。
衛西搖搖頭:“沒事,我吃藥了。”
朋友信以為真,仔細瞧瞧他臉色,確實沒有特別差,舒了口氣:“那就好,你也太傻了,非要夜裡出去拍,就這麼一趟都能著涼。行了,我不吵你,繼續休息吧。”他下班就趕來了,家裡還有許多事要做,忙呢,連安慰都沒多少時間。
或許是太累,衛西甚至沒有客套地挽留,懶懶地向他笑笑。朋友不放心,臨出門多看了幾眼,餘光瞄到對方領口有什麼半透明的東西,一閃而過,定睛去找就沒了。他疑心是自己眼花,沒多想,替衛西合上了大門。
屋裡一下子變得安靜。
衛西背靠沙發,剛才還努力挺直的腰背垮下去,就像被抽走了全部骨頭,只剩下一張軟弱無力的皮囊。他微微仰著頭,嘴唇張開,撥出藏蓄在體內已久的熱氣和呻吟,而那股冰涼的感覺始終盤踞在身體表面,就在他衣服下,猶如一縷幽魂,但有著實實在在的質感,可以被觸控,也毫不猶豫蠕動過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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