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嗚、嗚·······”印闌書尿完之後姿勢再也維持不住，整個人癱坐在地上。他的腿上還沾著一些淡黃色的尿液，淡淡的腥臊味圍繞在身上。他低垂著頭，大腿根部還在不自然地抽搐著，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清，但是有類似抽泣嗚咽的聲音傳出來。

何青臨也不說話，就這麼站在一旁看了印闌書一會兒。

“髒死了，快起來。”何青臨看著看著似乎是感到有些無聊了，他冷冷淡淡地甩出一句話。

癱坐在地上下身還都是尿液的印闌書像是突然驚醒了一般，他背對著何青臨躲避著他的視線伸出手臂胡亂擦拭了一下臉龐。然後聽何青臨的話重新跪在他面前。他又不敢離何青臨太近，怕那些髒汙的尿液沾染到他。也怕何青臨會因為他身上尿液的味道而嫌棄自己。

這個五官冷峻氣質冷然的男人眼角還有些發紅，線條冷硬鋒利的面龐上還帶著些溼潤的痕跡。他把所有未曾示人的一面全部展現給何青臨，即使內心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羞恥和難堪，他在何青臨面前還是一副安靜沉默乖得要命的一條狗的形象。

“跪著幹什麼，站起來，去河邊洗洗。”何青臨瞥了一眼安安份份跪著的印闌書，打了個哈欠。

印闌書聽到何青臨的話之後身體顫抖了一下，才慢慢站起身子。他的腿還在發軟，渾身上下赤裸著，只有脖子上一個狗項圈格外顯眼。印闌書每走一步腿上還殘留著的尿液就順著肌膚流下，他整個人都是骯髒的，像是根本沒有資格再待在青年身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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