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軒冷冷著：“我們不需要你教育。”

霍啟看向蘇芫，蘇芫眼眶忽然紅了：“你真的不要我們，不要媽咪了？”

霍啟一手按上她的腦袋，雖然他也很喜歡這孩子，但……

“我只是尊重你們媽咪的意願。她不喜歡我跟你們接觸，也不喜歡我糾纏著她，破壞她原來生活，所以我今天想通了，不再強迫。”

一個蘇餘已經夠了。

蘇暖怔怔的看著面前霍啟，這好像是她頭一次見到這樣的他，沒有高高在上，也沒有鄙視，只是公事公辦的跟她討論，將一切選擇權交給她。

她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霍啟看向大概是高興傻了的蘇暖，公式化道：“你提的所有條件我都會答應，只是有一點，蘇餘曾經做到的事，你必須做到。”

“我是個商人，我既然已經逼走了蘇餘，我就必須自己彌補這個錯誤。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蘇小姐，希望合作愉快。”霍啟起身伸出手來，蘇暖心頭忽然覺得哪個地方怪怪的，可也起身握了過去。

一頓飯還沒吃完，霍啟就走了，再沒了之前的半點糾纏，剩下桌邊一大兩小在燈光下一動不動。

車內，夏元翻著合同，震驚了，他以為那個蘇暖會變成霍太太，但他沒想到，他去跟她籤這個？

霍啟看向車窗外：“有點累了，不想牽扯感情了，也不想再強迫誰了。”

他忽然想起片場裡，那個五年來頭次在他面前底氣十足的身影，他自嘲一笑，原來那五年對她來說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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