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臭道士的第三天,我們打了五次架,分不出同下,他嚷著要我戳幾個字回去交差就成了,別搞這麼多麻煩。我翻著白眼說老子就是不戳,有本事咬我啊。
第四天他沒再來找茬了,倒是半夜三更跑我房間裡,那時候我本半夢半醒,感到他氣息和呼吸節奏的時候就完全醒了,腰上還彆著那根太監鬚子,他在我書桌上翻了一會兒,走到床邊用太監鬚子戳了戳我的臉道:“知道你醒著,字我寫好了,你蓋個印也成。”
我睜開眼睛,一手拍開他那根太監鬚子,別過臉沒好氣地說:“你叫我蓋就蓋,本座豈不是很沒面子?”
臭道士也是沒好語氣:“求你了,放我回去交差啊大兄弟,你這魔教和我風水不配。”
我別過臉沒理他,睡得口乾舌燥,但是突然想起了點事情,連忙跳起來趕緊把薰香給滅了,道士不懂為什麼,但他也感到一陣口乾舌燥,連喝了好幾杯水……
我點的安眠香單用是沒什麼的,但是臭道士這幾天和我打起來受了點皮外傷,他自己配的藥裡有苦艾……加上苦艾便是……絕佳的,春藥。
然後……然後……然後哪有什麼然後?
他沒點燈,只點了一根小蠟燭,我看到他滿臉通紅看了看自己的小帳篷,然後扭過頭瞪了我一眼,我那不爭氣的穴兒竟然流了淫水,還把褻褲都弄溼了,他吞吞吐吐想問我是不是雙兒,卻彷彿想到點什麼,只道了一句:“寫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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