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恩已經記不清他在賀友祝身上失去了多少個第一次,他脫力地歪倒在一邊,從賀友祝臉上滾了下來。
並且在心裡默默祈禱自己不會又一天在賀友祝身上馬上風。
賀友祝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他伸手撫摸戴恩的背,戴恩還在乾性同潮的餘韻中,他一摸,戴恩就一抖。
“不開心了?”
“……沒有。”
“那我們接著幹?”
戴恩猛地翻身怒視他。
“你有沒有人性啊!”戴恩委屈的說:“讓我休息一下嘛。”
賀友祝笑了起來,他總是輕笑,聲音很小,笑得很剋制。戴恩一看到他這幅愉悅的表情心就軟了。
“我抱著你躺一會兒。”賀友祝說。
戴恩求之不得。一個人趴著,冰冰涼,連賢者時間裡思考的都是戒色,兩個人抱著就不一樣了。
宛如做愛。
賀友祝將戴恩拉進懷裡,他是精瘦的身材,有肌肉也有骨感,戴恩頭埋在他鎖骨的位置,覺得有點硌得慌。而他自己肌肉飽滿又有彈性,像一顆鼓囊囊的多肉,抱起來溫暖舒服,賀友祝滿意的不得了,手上用勁,將他鎖在懷裡。
戴恩很快被賀友祝身上的紋身轉移了注意力。
賀友祝身上有大面積的紋身,各式各樣的內容太多了,除了幾個大花紋,戴恩基本看不清賀友祝身上到底寫了些什麼。
“這寫得什麼……外物……不……”
“外物不可必。”
作為一個小說家,戴恩還是有一點基本的文學常識,他想起來這句話出自《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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