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楊清和楊書墨又吵了起來，只是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原因。孫芳將早餐放在桌上，也不勸架，一個人默默地吃。

勸架只有一個結果，哪裡都不討好，孫芳是從無數次的經歷中得出的經驗。

楊書墨要趕飛機，所以隨便吃了一些早餐，便離開了，留下楊清和孫芳大眼瞪小眼。

“你不懷疑他外面有人？”楊清吃到一半，忽然冷冰冰地開口。

“你胡說什麼？”孫芳不喜歡他這種態度，語氣也強勢了起來。

“為什麼要和他離婚？”楊清放下筷子，盯著孫芳，他壓抑著開口，眼裡凝聚著怒意。

“你怎麼知道？”孫芳沒料到他會知道這件事，一下子也沒有組織好語言怎麼回他。

“你們打算瞞我多久？”楊清眼睛紅了起來，說話的時候聲音都開始有些發抖，“是不是要等到離婚，你們才會告訴我？”

“我和你爸還沒離婚，”孫芳見他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語氣也軟了下來，她沒想到楊清對這件事會這麼大反應。不過轉念一想，他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會承受不住這個結果也是正常。

楊清並不是因為愛而生下來的，相反的，那時候的孫芳討厭他，楊書墨也厭惡他。孫芳不知道為什麼楊書墨會對平凡無奇的自己這麼執著，執著到要用孩子來栓住她。可是孩子一出生，她又改變了想法，楊清多可愛啊，會看著她笑，會用小手摸她的臉，牙牙學語的時候說的第一個詞就是媽媽……可是現在……簡直就是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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