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最近好奇怪。”

沉思中的秦楚涵被方溪鶴的聲音驚醒。他側頭，勉強衝方溪鶴笑了笑：“有嗎？”

“有啊。”方溪鶴把歪掉的畫擺正，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最近客人比較，你就經常一會傻笑一會鬱悶的，如果不是客來的時候你沒岔子，我就要罷工了。”

這明顯嗎？秦楚涵長長嘆了氣，心底生了些抱歉的情緒。他如此叛逆地考了相關專業的研究生，是真心喜歡這些的，待在畫廊的時間內不該想別的。

不辦展覽的時候，畫廊裡只有最基本的工作人員，這間最貴的常規展廳現在只有方溪鶴跟秦楚涵兩個人。摸了摸，他想了想，還是艱難地開了：“哥……你怎看待三個人……的感情？”

方溪鶴聞言，立刻瞪圓了眼睛，即便沒有說話，他的臉上都寫滿了“你在逗我嗎”。他的嘴唇嗡動了一，才“呵呵”勉強笑了兩：“怎，你翻車了？”

“我不知道。”秦楚涵捋了一頭髮。他跟方溪鶴一辦起這間畫廊，兩人都非常熟悉彼此，他便沒有用“我有一個朋友”這種掩耳盜鈴的借。他猶豫了一會，還是說，“或許算是翻車吧。”

“……行吧行吧。”方溪鶴努力消化了這個事實。他從西裝褲裡拿了包煙來放在手裡把玩，“所以是什情況？是你愛上有夫之婦了還是兩個人都愛上你了？”

“……”這該怎解釋，兩種情況都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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