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冶把任粟丟在樓梯拐角,自己露著鳥上樓去。他重新回來後手裡多了樣器具,抱起地上的任粟,將他放在腿上抓住鏤空的樓梯欄杆,自己跪坐在冰涼地板上,碩大的性器重新頂進了後穴。
那裡已經痛得麻木,任粟毫無反抗的任他動作,行屍走肉般凝視著樓下的客廳。哪裡都可以做,哪裡都可以發情,就像畜生一樣,任粟決定把身後的人當成畜生看待,現在自己這樣,是被狗咬了屁股。
還是咬上了纏著不放的惡狗。
梁冶注意到他憎恨的神情,內心越發悶痛,只覺得一顆心被扔在地上用腳碾碎。伏在任粟的頸邊,他幾乎懷著絕望的心情耳語,“知道我最不喜歡做的事是什麼嗎?就是讓別的東西插進你身體裡,可是你喜歡,你想要按摩棒,我怎麼會不滿足你呢?”
他手上用力,一根粗黑按摩棒慢慢塞進任粟的前穴,按摩棒撐開了紅腫的穴口,表面那粗糙的顆粒磨著敏感的穴肉,痛得任粟悶哼出聲。
這根東西是從任粟房間找出來的,既然買來了,一定在他身上用過吧。如果用的話,那個把東西插進去的人一定是自己的父親吧。當時他是什麼樣的呢?赤身裸體還是內褲退到腳踝,欣喜接受還是半推半就的答應?他這麼軟的性子,怎麼可能拒絕的了別人的任何要求?自我折磨的想著,恨意翻攪著胸口,梁冶手上失去控制,又把按摩棒猛插進去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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