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做的?”
柳弈的冷汗順著眉骨往下流淌,蟄得額角的傷口一陣一陣地刺疼不已。但他不敢表現出任何異常來,只能繼續引著兇手多說一些話。
“對,是我做的。”
趙攜已經很久沒有一口氣說那麼多的話了,他清了清乾澀的嗓子,看向側躺在床上的柳弈,“是我殺了他們。”
他殺了前男友鬱學義之後,惶惶終日了許多年。
終於,在幾個月前,趙攜的HIV感染髮展到了艾滋病階段,連續低熱了一個多月,兩條腿的面板長出了卡波西肉瘤,最後在胸膜上長出了惡性腫瘤。
到了這個階段,他已經知道自己沒多久可活了——他會孤孤單單地躺在病床上,忍受著癌症末期的極度疼痛,像一件大型垃圾一樣,在世人的唾棄中死去。
就在趙攜心灰意冷的時候,他看到了東城郊新長垣影視基地發現白骨屍的新聞報道。
這個訊息就好像是在堤壩上鑿出的一個口子,令他久久壓抑在內心深處的怨憤和惡念,瞬間衝破了心防,決堤而出。
這八年以來,他一直都覺得惶惶不可終日,他在等,等哪一天埋在泥沼裡的屍首被人發現。
但他等了這麼多年,恰恰在生命快要走上終結的時候,這具白骨才終於現世了。
“導師告訴我,這就是天意。”
趙攜嘴角的詭笑更加明顯了:“是上天指引我,要在這最後的時刻,留下活過的痕跡。”
“導師?”
柳弈敏感地捕捉到了一個關鍵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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