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石頭做的,也早就從石開花兒來,怎麼可能真的無動於衷。
至於坊間所說媚上惑主,臧纓自己是毫無此意的,即使這些年秦嘯得和三殿越來越像,他也沒動過這樣的心思。別人怎麼說隨他們,臧纓也不辯解,媚上這頂帽子就這樣直著,有時甚至還推波助瀾,將自己慕小皇帝這事搞得煞有其事。
臧纓似乎早已經死豬不怕開水燙,對這些似是而非的罪名與頭銜股腦都收,看眾人謾罵。
人們似乎對些惡人的要求更低,所謂惡人做了件小事,人們紛紛議論,原來這人是個人云雲。但若是大家印象的人做錯了事,眾人又開始無腦的責罵與攻擊,絲毫不管此人之前做了多少事。比起來,似乎做個大家的惡人還更逍遙自在。
臧纓就受著他的逍遙自在,當了三年的尚書。
胡思亂想間,臧纓已然要夢見周公,眼看就要沉夢鄉,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臧纓扶額,“什麼事?”
“大人,裡來聖旨,請大人速速收拾接旨。”
臧纓立馬清醒,喊了張管家來幫忙,這才穿上官服。
來宣旨的竟然是李公公,“李公公久等。”
李公公拂塵掃:“臧大人客氣,快快接旨。”
聖旨上的內容臧纓早已猜到,只是不知道會來得這麼快,秦嘯將他貶到翰林院修史書,又為了現恤民,特准臧纓元宵後再去報道。
臧纓雖腿腳不便,卻也跪磕頭謝恩,禮節上挑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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