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片盡是淚痕。

翌日早朝沒有在殿內開，本來秦嘯不在，早朝都是王渡之組織，彙報彙報況就散了。昨天夜裡發樣事，王渡之嫌棄殿內血腥氣重，將百官帶到中書省商議。

“阿纓，你日不上早朝？”

“不了，聽說日清和茶館說書老先最後次演，我要去捧場。”臧纓掂掂身上分量不輕錢袋，“瞧，些都是準備打賞。”

“王渡之，你朝將兒帶去清和茶館。”王渡之聞言愣，但不語，臧纓假裝兇狠瞪了他眼，“日我在你府上看見個有些粗糙老虎燈，絕對不會是你買，就是別人送。”

“我還向兒問過，她不捨得給我，竟然給你了。”

“阿纓，我......”臧纓眉挑，“叫什麼阿纓，叫岳父。”

大殿離安餘門還有很距離，臧纓拉著王渡之絮絮叨叨很多事，都是和兒有關。走了幾步，臧纓突然停腳步，“渡之，你可聽見蟬鳴？”

“雖然微弱，但確實是蟬鳴。從盛夏熬到現在，真是不容易。”

臧纓確信來時也是聽過蟬鳴，“都說秋天不是蟬季節，可是隻要努力付，什麼時候都是最好季節。”

馬車還是由臧纓駕回去，雙鯉巷太窄，臧纓將馬車停在門，還未敲門，張管家開啟門站在門。臧纓親熱同張管家進了飯廳，“張管家果真是守信之人，等著我用早膳呢。”

“兒，先同管家先去清和茶館，等王渡之朝捎你起去。”

“清和茶館說書老先最後次演，我們總得去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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