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拒絕我的時候，你說的是不喜歡男人，而這次，你直接說不可能愛上我——”黎震的雙眼微微眯起，看向柯成朗的眼神有些凌厲，彷彿想要看清楚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所以，你是已經愛上別的什麼人了嗎？而且對方還是，男人！讓我猜猜，是高楊嗎？是高楊那個狐狸精嗎？”

最後一句話黎震幾乎是吼出來的，是的，他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只要一想到柯成朗有可能愛上其他人，他就完全無法接受。

柯成朗面色一變，看向黎震的眼神有些不善，“請你不要亂說話，高楊，是我的弟弟！”

只是弟弟嗎？黎震的心當下一鬆。要知道，從小和柯成朗一起長大的高少爺一直都被黎震當做頭號假想敵。如果高少爺知道他在黎震心裡有如此高的地位，說不定會偷著樂？

只是，被柯成朗用那樣的眼神看著，黎震的心很難受，“成朗，你變了！以前你不會用如此陌生的眼神看我，更不會用如此惡劣的語氣和我說話！”

“是嗎？”柯成朗平靜地看著他，其實很想說，上輩子你可是殺了我還逼死了我最愛的人，所以，你還想我對你怎樣？

“人總是會變的，黎震。”

黎震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事實上來之前他準備了很多話，也預計了很多種柯成朗的反應，只是唯獨沒有猜到會是這樣。現在的柯成朗讓他感覺陌生，對他也好冷淡，他忽然有些不敢確定自己在對方心裡的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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