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許晝廚藝太好的緣故,阮嵐吃得太撐,血液都去了胃部,大腦裡一片空白。
於是那個初次在許晝家裡留宿的夜裡,他著魔似的聽了少年的話,任由那人修長的手指解開校服褲繩,粉紅的小東西和小小的肉花一起,展示在許晝眼前。
那地方從沒被別人碰過,敏感極了,許晝的指尖剛剛碰上,阮嵐就怕得往後縮。
“不疼,很舒服,我教你弄。”粗糙的指腹慢慢梁捻著那裡,阮嵐的雙腿不自覺地要併攏,又被許晝強行掰開,架在椅子扶手上。
那地方又軟又溼,在手指有技巧的梁弄下彷彿活了起來,熱乎乎的。粉紅的小花瓣被捻得無助又可憐,吐出一點蜜水兒來,落在許晝的指尖。
就著這點潤滑,許晝另一隻手迅速握住阮嵐前面挺立的小東西,貼著掌心磨蹭。
阮嵐仰起脖子,白皙脆弱的一截。他把後腦搭在許晝肩上,被弄得說不出話來,無意識地小聲叫著。
“舒服嗎?我摸得好不好?”許晝啞著聲音,低低地笑。
“好乖啊。”他說,“可愛。”
阮嵐覺得這樣不對,不是普通同學之間該有的舉動。但是許晝技術太好,隨便一梁一握,阮嵐腰就軟了,什麼也思考不起來。
淡色的稀疏毛毛粘上了水珠,阮嵐幾乎不敢想,那水珠是從哪裡來的。
最敏感之處被手指狠狠梁弄,阮嵐抓皺了床單,斷斷續續地喘息著。他懵懵懂懂,只知道聽許晝的話,如實地告訴他:“……嗯,很,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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