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此時他沒有逗鳥玩蛐蛐,只是坐在藤椅上,一動不動地看著窗外,留給西惜一個略顯孤單的背影。
西惜苦笑著取了一件裘皮披風,輕輕地披在他的身上。
“夫君整日穿得這樣單薄,讓妾身好不心疼,若是受了風寒該如何是好?”
湯兆隆嘴角輕輕一勾:“為夫不冷。”
“想想也是,”西惜笑道,“火氣那麼大,身體又怎麼會冷呢?”
湯兆隆知道她是在拐彎抹角指責他動手打阮詩萍,便不再言語了。
“夫君呀,”西惜轉到湯兆隆的身前,撒嬌道,“詩萍她還是個孩子,童言無忌啊,你又何必大動肝火呢?”
“是我做得過分了,我不該打她的。畢竟她對往事一無所知。”
西惜不知道湯兆隆口中的“往事”指的是什麼,但她猜湯兆隆此時也不想讓她知道,於是便不去過問。
“可不是嘛,你跟個小丫頭慪什麼氣啊!”西惜很自覺地坐到了湯兆隆的腿上,環住了他的脖子,“夫君啊,雖然那丫頭說話真的很氣人,但是不是有那麼一點點道理呢?”
湯兆隆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盯著西惜的臉。
“你想想啊,現在是什麼時期?是國喪啊!整個冀國子民都在悼念先皇啊,而夫君你身為先皇的兒子,怎麼著也該意思意思吧。”
“當然啦,搞形式主義是不對的,那什麼守孝三年啊哭喪啊陪葬啊都是封建思想的糟粕!我知道夫君的思想領先了同時代的人幾百年啦,但……這畢竟還是封建社會,外面的閒言碎語,咱好歹也要顧忌著點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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