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姜只閉著眼,拼命磕頭。皇帝笑道:“若是早這樣聽話,也不必受那些零碎折磨。”沈白齒列振振,渾身瑟瑟,驚懼含悲,卻不敢發。皇帝見他並無推拒,心情大好,便輕攏慢捻,百般溫存。沈白漸入佳境,酥骨透汗,不覺神智渾迷,諸事皆拋,只埋在皇帝懷中嚶嚀細細,嬌喘微微,一聲賽似一聲的嬌媚蝕骨,縱使鐵漢聽時心也亂,泥神看處也魂消。廉姜只想自己身為奴僕,眼看主子受此淫辱,竟不能有所為,只是心如刀攪,愈發的狠命磕頭,咚咚咚咚,滿額血汙。沈白毫無反抗,不啻絹偶,皇帝又覺敗興,見還有個人跪著,便道:“你過來,伺候你的主子。”說著,將沈白背靠懷中,迎面以對,將一雙細足開啟,笑道:“你主子身熱難治,你便捨身飼主罷。”再看沈白已是眉嫵連娟,弱體難勝,聽了這話,含羞悲憤至極,卻唯有悽楚含泣。廉姜抬頭一看,見他雲鬢迷亂,星眼微撐,恰似煙籠芍藥,露帶芙蓉。一時間看得下腹火熱,又覺可恥,廉姜忙忙閉目低頭,奮力甩了自己兩個耳光,連血都迸出嘴角來,哀聲乞道:“使不得啊皇上!使不得啊!”語罷,又滿頭滿臉的往地上撞去,竟有赴死的勢頭。
皇帝見他赧顏哭喊,只覺十分有趣,隨手執起桌上的半隻蜜瓜,道:“你不過來,我便使這個。”沈白見了,目眥欲裂,魂魄幾斷,驚喘道:“不,不要!不要這個!”又見廉姜滿臉血汙,不成人形,心中恰似烈油煎烹,劍戟割戳,又想自己已在地獄煎熬,何苦拉人下水,漸然聲淚俱下,一雙藕臂摟住皇帝,勉力笑道:“我、我也不要……我、我只要毓白。”皇帝一聽,但覺心下被什麼柔柔一撞,竟是大為受用,更兼懷中人柔似無骨,猶如姣花驚靠,心下益發憐惜。又見那眉心硃砂梅嫣紅五瓣,如寒玉凝胭,胸內柔情無限,便輕輕摟住沈白用那白老虎皮裹住了。沈白驚恐望著他,卻見皇帝伸出兩指,夾了他的鼻子,噙淚失笑道:“你哭作什麼?諒你也不要別人的,你只要我,對不對?”沈白暗自鬆了一口氣,只胡亂抹了面上淚痕,強笑著點了點頭。廉姜驚怖過度,早已昏死過去,唯見地上斑斑血跡,刀刀刻骨。真是伴君如伴虎,聖意難測,步步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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