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上的兩個人聽著屋裡的動靜,臉不紅心不跳。
夏鯉道:“奴就說杜蒼溪的事是玉靜觀主告訴丘天長的。”
陸鳳儀道:“你是怎麼猜到的?”
夏鯉道:“丘天長那晚和玉靜觀主睡了一覺,回到家便對老夫人說要請杜蒼溪過來,當時他說這話,是很有心事的樣子,顯然玉靜觀主對他說了什麼。而今晚他又請玉靜觀主來獻舞,更說明這件事與玉靜觀主是有關的。”
陸鳳儀想了想,道:“很有道理。”
夏鯉道:“想不到玉靜觀主是丘可新的紅顏知己,可是以她的修為也刻不出那石匣子上的字。刻字的女人和丘可新關係非常,她不會無緣無故去偷杜蒼溪的酒,裝神弄鬼。故而奴覺得杜蒼溪殺了丘可新這件事,她也是知情的,偷酒留字或許是一種警告,然而……”眉頭一蹙,道:“這件事毫無證據,玉靜也只是憑自己的感覺,那個女人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陸鳳儀道:“杜掌門的心魔因殺丘老宗主而起,或許是某次失常,自己說漏了嘴,被身邊的人聽到了。不過我還是認為不一定是女人。”
夏鯉一怔,喜形於色道:“奴明白了!”
陸鳳儀道:“明白什麼了?”
這時屋裡情事已畢,丘天長穿了衣服出來了,夏鯉對陸鳳儀道:“走,我們也去紫陽派瞧瞧。”
杜夫人房中的燈,今夜一直亮著,她坐在燈下,看著一卷無甚意思的書。丘天長悄無聲息地落在院中,發現這裡一個守衛都沒有。杜夫人的剪影映在窗紙上,像皮影戲裡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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