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說住址,又不肯被帶回他的住處,耗在路邊更不是辦法,最終,鄭瞿徽將人安置在相熟的賓館裡。
說是賓館,也沒掛星,充其量是家庭旅店的規模,小了點,勝在放心,裡外用的都是自家人,凡事親力親為。管事的老闆娘是個熱心腸的大姐,為人耿直,楊家二老被坑害的那幾年是她不求回報在一旁幫襯著,鄭瞿徽認識她,也因為此。
從前臺到二樓房間,再將人穩妥塞進被子裡,一連串動作忙完,男人也跟著出了一身薄汗。
洗了把臉再出來,看見床上的醉鬼睡得正熟,他站著發了一會兒愣,半晌過去,視線才從那張睡著的臉上挪開。
全屋檢查了一遍,給空調設好定時,關燈,然後離開。
從凌晨到清晨,鄭瞿徽在門外倚牆站了整夜,困和累是其次,因為想不通一些事,反而越站越精神,炯炯有神的眸光更添犀利,期間還嚇跑了一個往門縫裡塞小廣告的小年青。
天光從走廊盡頭的窄窗裡透進來,暗色的花瓷磚從黯然到明豔,慢慢補上了色澤。
離店的旅客從各自房間出來,路過他時偶爾投來費解的目光,很快回正,陌生人的好奇不過這短暫一瞥。
抬眼看了看窗外,鄭瞿徽估算著時間,在“該不該去叫醒她”這件事上矛盾左右。
是該叫醒她,目送她安全離開,將這段飛來的插曲戛然而止於當下;或者別叫醒她,多睡一刻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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