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來，所以舅父家裡也派了身手最好人，在個鎮上埋伏起來，當晚把個大人以及他隨從，都截殺在他家族老宅前……我也被命令參與這個行動，而且，殺了個人……”她似乎邊回憶著、邊慢吞吞地敘述道。

土方不自禁地問道：“……誰？”

她注視著他面容視線瞬間就向旁邊飄開了，她聲音也似乎變得死板起來。

“……個大人身邊小姓。孩很年輕，大概也就十五六歲樣，臉稚氣，拔刀都拔了兩次才拔/來……”

她嘆息裡帶上了抹自責似緒。

“我知道他無辜。即使他服侍大人錯過什麼事，也跟他無關。可我不得不向著他揮刀去，因為身後有同來人監視著我，我不能像他所服侍大人樣錯選擇，我不能死，我還有姐姐被他們控制在手裡……”

土方哦了聲，實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才好。

幕府大老井伊直弼被刺殺時候，聽說近藤君也跟著人潮去看了現場。回來以後，也曾經向他描述過當時場景。

皚皚白雪上，鮮紅刺眼血流滿地。冰冷屍七橫八豎地躺在地上，都跟隨著井伊大老些隨從和武士們。

……現在想起來，也許她當時面對，也同樣場景吧？

“……你第次殺人？”他不知不覺地又問聲來。

“……。”在回答他之前，她不知為何有絲遲疑。

然而，她很快就又技巧地把話題引向了另個方向，很自然地把剛才瞬窒礙帶而過。

“……麼，土方先還記得自己第次殺人時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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