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就是用來奪得幫派工，那麼也只能怪自己識人清，又所託非人。

是有錯，是蠢，沒理由用傷害自己來報復周揚。切還沒有結束，是周揚教會，只要沒到閉上眼睛那天，什麼都是有變數。

用了所有用心去追求來愛，可以在夕之間變成場笑話；全心全意去信任和託付，打算共度生人，可以把信任完全碾碎。現在是失去了幫派和自由，可沒有權利再沈浸在痛苦和憤怒了，還有父親要救，能眼睜睜看著在周揚折磨度過人生最後日子。

“真乖，天魚很新鮮，多吃兩。”秦天合作讓周揚很滿意，嘴角呈現微笑弧度，滿眼溫柔地看著，時在碗裡夾上幾菜。秦天低著頭吃飯沒說話，吃到嘴裡都知道是什麼味道，只覺得滿嘴苦澀，如果換做從前，周揚能麼對，能感動到哭來。

而現在，只想把碗給扣周揚臉上。

“要要再喝碗湯？”

“說要給我個驚喜，是放我走麼？”秦天放碗筷，略帶諷刺地看著周揚。除了離開和報復，對任何東西都無動於衷。

周揚笑容收斂了，摸了摸秦天頭髮，說：“知道可能。我們說個，走，跟我去書房。”半拉著秦天上了二樓，兩人經常在裡面廝混書房，只用了上午時間就被改造成了個畫室，所有繪畫工應俱全，堪比專業繪畫工作室。

“準備時間有倉促，我本來是想裝修成海島風，裡留白等畫幅太，就像我們度蜜月時候說最喜那樣。”周揚語氣裡有著難掩興奮，站在塊畫布面前，看著秦天說：“再等等我，等我忙過陣子，我再帶去那兒，陪住段日子，想住多久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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