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了脊背又去尋找她的蹤影。
寧晚光沒察覺他的分神,絮絮叨叨:“她那天聽我說你眼睛徹底沒救了,整個人都懵了,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帶雨的,真是我見猶憐。我想想,應該就是你被你二叔和言風清連環羞辱的那一天。”
寧晚光說得有些誇張了,溫晞那天其實哭得十分克制。他記憶猶新到現在,就是因為她哭得太過剋制。
那天,她帶談行止去寧晚光那裡體檢。
聽了寧晚光和主治醫生如出一轍的說法,認為談行止不可能再有機會復明後,她轉過身去,面對著瀰漫著消毒水味的白牆悶悶問他:“是真的不可能了,還是希望不大?1%的可能性,在我這裡,也算有可能。”
寧晚光看著她的後腦勺,有些於心不忍,但還是按照談行止囑咐他的說法騙她:“不好意思,談太太,就我看來,是真的沒有可能了。”
她便瞬間靜默,只是保持著這個彆扭的坐姿。鏤空的長裙外路出一對優美的肩胛骨,像蝴蝶脆弱的羽翼,正在輕輕顫動。
端坐了一會後,她才轉過身來,對寧晚光頷首致謝:“我知道了,謝謝您,寧醫生。”
卻在她回頭那一瞬,寧晚光看見她滿臉密佈的淚水,弄花了她精心畫好的妝面,讓她有些可笑的狼狽,但讓寧晚光心中極具震撼——他從沒見過有人能這麼冷靜,這麼無聲無息地哭。
寧晚光說完了“我見猶憐”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口無遮攔,直到談行止鋒利冰冷的目光刺過來:“你剛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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