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黏的吻從眼角到頰邊,再到鼻尖和嘴角,春月想扭頭躲開,讓他錮住了下巴無法動彈。
吻落到唇上,可野貓不乖,牙齒咬得死緊。
歐晏落手指用力,壓住她的腮想迫使她張開嘴。
春月張嘴了,但一口咬住男人虎口的肉,尖尖虎牙毫不留情往肉裡鑽。
其實她這樣做真的很危險,因為像他們這種人,身體防禦機制比常人敏感許多,一旦察覺危險,或者已經感受到疼痛,身體就動得會比腦子快。
最簡單的例子,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不能在他們背後貿貿然出現。
那是一個殺手多年來累積下來的身體記憶。
就像現在這樣,歐晏落已經一個手刀快劈到她脖側,再多一點就要把她劈暈。
要是男人手邊有槍,子彈或許已經穿過她的腦顱。
可那手刀卻硬生生停下來。
快要把槽牙咬碎了,歐晏落才壓住太陽穴突突直跳的青筋,狠戾瞪著春月,聲音像地底的鬼嘯從齒縫間擠出:“春兒,別太過分了……”
春月回瞪著他,雙手死死抓著浴池邊緣,用力得指節都發白。
歐晏落眼睜睜看著她眼裡蓄起水霧,她死活不願眨眼,水霧越來越濃。
終於,她哽咽了一聲,牙齒鬆了勁,豆大淚珠同時從眼角滑落。
一顆,兩顆,叄顆,碎在歐晏落手背上。
他把手從她口中抽出,虎口已經留下明顯的齒痕和血印,他黯著眸色甩了甩手,彎腰把人從浴缸裡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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