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評價是二的事，說說你吧，你對那個……Zoe？什麼感覺。”

傅繼墨熱情高漲，難得見阮芮秋動心，雖然認真度有幾分不好說，但近些年這還是第一次見她承認對某人有好感。

“什麼感覺？就挺喜歡。”

阮芮秋覺得很難描述，喜歡這東西就挺說不好的，問她心動的源頭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喜歡上了還是有感的，和那些覺得可以上床的喜歡不是一回事。

傅繼墨沒能八卦到也不著急，畢竟算上南佑蓁她也是最瞭解阮芮秋的人之一，知道她某些地方可以算得上反應遲鈍：“總之你現在喜歡人家，人家應該也知道。”

南佑蓁插了一句嘴：“我覺得Zoe對姐姐至少沒有惡感，如果她要瞞過什麼人，真的有感情才不容易被戳穿，隨便找個人陪她演戲穿幫的風險可太大了。”

“但是也沒到喜歡她的地步，所以我猜她多半會和你談錢，再許你可以上床，讓你能強烈感受到自己是工具人。”

和這種情商高的人當朋友有時候會失去一些人生中的意外驚喜或驚嚇。

李衷熙提出這些的時候可以說面無表情，但交握的雙手看得出情緒緊繃，除了進門時秘書給她們送上了茶水，其他待客禮儀可以說一個都沒做到。

“理由呢？”

阮芮秋摩挲著茶杯的杯壁，聲音放輕，“我說了，我要知道理由，你需要我陪你演戲的理由。”

李衷熙抿緊唇，這段對話其實已經發生過，她試圖用錢和身體扯開話題，但並未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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