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
向遙下班,站在大門等。她已經調職,正好受傷形象有損,講解那邊痛痛快快放了人。
總算到新部門,奈何左手臂還吊在脖子上,一隻手打字都打不利索,每天只坐在電腦前做做圖排排推送。
有新同事路過打招呼:“小遙,等老公接啊?”
“嗯。”
“先走了啊,明天見!”
“明天見。”
才調來幾日,彼此都不熟悉,僅僅是客套的寒暄。賀檀每天都來接她下班,其實大可不必,明明就有地鐵。但他很堅持,也很準時,每天她下班後二十分鐘內,他準到。連新同事都認得他車牌號了。
她這樣一想,覺得他們的關係很怪異。親密又疏離,比起夫妻,倒更像室友。
向遙有點鬱悶地踹了踹路邊的小石子。
晚上睡覺,他仍像在醫院似的,在臥室支了一張小床,是為夜裡照顧她。
她左手不能動彈,睡姿也變得很彆扭,經常胸前被石膏壓得難受,或是血液迴圈不暢手指麻掉。
今天她睡夢中感覺有人將她支成坐姿,然後靠進一個暖和的胸膛裡。
“……嗯?”她半睜著眼迷糊地蹭了蹭。
“沒事,你睡。”
她本想跟他說聲謝謝,但實在困了,他的胸膛又很舒服,就這樣閉著眼又睡了過去。
大概是太想她了。
她因為打了石膏,左手不能彎折,穿脫衣服尤其艱難。在家裡她裡面只穿一件無袖的背心,外面再罩上一件薄外套。左手裹在衣服裡,一隻袖子空蕩蕩。她還笑說自己像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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