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全皇城除了她以外，最跟姜薇蘭過不去的就是凌撤了。

原本凌撤的計劃是尚長公主，卻沒想到最後尚的是九公主。

這換誰都會咽不下這口氣。

更何況，姜薇蘭在百姓眼中還是個瘋了的。

姜鬱舔了下被涼茶潤澤的唇瓣，轉眸看向旁邊手上拿著一本書看的蕭寧毓。

“剛才你看了嗎？”

姜鬱之前沒看到蕭寧毓，覺得大白應該不會狗膽包天的去看姜薇蘭那個醜女人。

蕭寧毓揚了揚唇，把姜鬱落於頰邊的碎髮理了理，“我先前和軍中的友人一道去了菊園。”

所以沒看見。

姜鬱抬手摸了摸蕭寧毓墨色的頭髮，“乖。”

蕭寧毓太陽穴跳了跳，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

鬱寶喜歡，就讓她摸。

這個想法陡然從腦海深處蹦了出來，蕭寧毓怔了下。

鬱寶……

兩個字無聲的在舌尖纏繞著。

一遍又一遍。

姜鬱見蕭寧毓盯著馬車角落看，像是在出神，“在想什麼？”

蕭寧毓下意識答道，“鬱寶。”

姜鬱歪了歪腦袋，漫不經心的應了聲。

蕭寧毓回過神來，耳尖蹭的一下紅了個透，結結巴巴道，“若若若若是公主不喜，我可以不叫的。”

姜鬱晃了晃腳，“喜歡。”

蕭寧毓伸手握住姜鬱的手，指腹上的薄繭磨得姜鬱手背有些酥麻。

“鬱寶。”

“嗯。”

“鬱寶。”

“……嗯。”

“鬱……唔……”

姜鬱收回手，拍了拍手上的點心屑子，“閉嘴。”

蕭寧毓吃完被姜鬱強行塞進嘴裡的杏仁糕，滿口甜的膩人，卻比不上心裡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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