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藏月低下了頭,羞愧難當。
松妝在軍事方面的天賦,像是與生俱來,他不如他,他再怎麼努力,也比不上他。
甚至他唯一的底牌毒術,也無法在戰場上動用,他無法在亂軍中,精準地只將毒下給敵人。
春曉坐在小床邊,看著孩子,用彩色小球吸引孩子的注意,“你不行的話不要勉強,換成遲齊吧,胥妹被圍困在南陽郡已經七天了,再不將蕭禹戈的後翼切斷,她就要撐不住了。”
圍魏救趙,這是春曉想出來的辦法。
蕭禹戈這次帶來了四十萬兵馬,投鞭可斷江,她和趙胥的兵馬,加起來都不夠她打的。
所以要救趙胥,只能劍走偏鋒,趁著蕭禹戈在南陽郡攻城,斷她後翼,剿沒她的後翼糧草與兵將,逼她回身救援。
“我可以。”
南藏月突然跪在了她腳邊。
她依舊看著小床裡的孩子,一個眼神沒有分給他,屋裡靜靜的,只有她搖晃手裡小綵球的聲音。
男嬰要比女嬰壯實很多,女嬰長得小小的,多半時間在睡覺,男孩卻多半時間都是睜著眼睛,十分活潑,總愛伸手去抓東西,這份霸道勁像極了他父親。
春曉將小球塞給他,才轉過身,彎下腰看著南藏月,“阿月和松妝不一樣,妝妝是我的寶劍,而阿月這樣嬌弱漂亮的男人,本就不適合戰場,我打算,過段時間,等趙胥脫困後,便將你送回趙地。你回去後,便替我,多陪陪父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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