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林源是完全不解了。

徐長盛見林源不解，便不再往下說什麼了，最後也只是道：“你畢竟還太小，罷了，這事以後等你成年再說不遲。”說著，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取出一張卡片，遞給林源，“這上面是我個人的軍方通訊號碼，不論什麼時候打進來都可以，你如果有事隨時可以找我。”

林源接過卡片，上面的印刷中規中矩，簡潔明瞭，一如徐長盛本人，作風務實，少有華而不實的東西。卡片的背面還有一串手寫的通訊號碼，應該是不對外的私人號碼。

珍而重之的收好卡片，會客時間結束，林源被鬱助理親自送到電梯口。

待到離開三院行政大樓，林源都有些恍惚，蘋果和雪梨盡忠職守的跟在林源身後，見他越走越快，都快有點跟不上。

穿過校園喧鬧的人群，往回基地的小南山那邊走，漸漸遠離喧譁的校區，林源剛開始顧忌人多還能遮掩一下情緒，越到人少的地方，整個人都有點不好，腳底下的步子根本慢不下來，自然也顧不上蘋果雪梨，不知不覺間，竟然和她們拉開一段距離。

林源此時腦中紛亂的思緒相互碰撞，什麼才是真實，什麼才是虛假？

如果不是有這一遭奇特的經歷，林源必定不會心中起如此大的波瀾。

的確，意料之外見到父親昔日的故舊，繼而聽到對方提起自己的父親還有那些難忘的舊事，林源被安慰的感覺大於其他。即便僅僅是從這一點上，他是有三分相信徐長盛這位第三軍事學院院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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