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眼睛，本來就會說話。”

最後蘇時清還離開了柳煥房子。

張子新也跟柳煥請了假。

“最近忙成這樣，你還請假？張子新，你看順眼？”柳煥顯然很生氣。

張子新：“覺得需要請段時間假，覺得有些舒服，可能會去醫院做檢查。”

柳煥：“……行吧，如果需要話，可以把私人醫生介紹給你，錢來。”

張子新：“用。”

柳煥敢置信看著手機。

張子新竟然掛他電話！

他定要扣張子新工資！這次絕對說說而已！

張子新回了趟老家。

他見到了自己父母，然後捱了頓打，傷還沒好就回到了工作崗位上。

大概因為張子新臉對，柳煥問過他少次：“你請假之前還好好，怎麼請完假以後看起來變虛弱了？”

張子新：“因為又看到了您。”

柳煥：“發誓絕對要扣你工資！”

過沒等到扣張子新工資，柳氏票就跌了，柳煥元氣大傷，丟臉面去找秦邢和沈臻歉，然後——張子新就成了沈臻秘書。

“你都留戀？”柳煥敢置信。

張子新：“更喜歡沈型別。”

柳煥撇嘴：“你審很有問題。”

張子新成了沈臻秘書。

他在沈臻公司乾得很好，沈臻甚至好幾次給他加薪，雖然他們都清楚張子新在沈臻身邊幹了多久。

自從張子新離開柳氏，柳煥幾乎每天都要跟他打電話，抱怨新來秘書有多蠢。

“他竟然給倒檸檬水，他都做功課嗎？如果加冰糖，絕對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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