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羽開始沉默寡言，無論鄭向哲說什麼，他都像只蛤蜊似緊閉著嘴，怕個忍住就把心裡話說來，他甚至敢抬頭看鄭向哲臉。

學期結束時候，鄭向哲拿到了張相當難看成績單，家會時還被老師特意留來談話。老師說楊曉羽後半個學期時常發呆，上課也集了注意力，還問鄭向哲家裡有什麼事影響了孩子。

鄭向哲從學校回來，他坐在沙發裡，楊曉羽站在牆邊，間隔著放在茶上成績單。

“曉羽，你怎麼了？你大了有心事正常，我逼你非要告訴我，你能連成績都落啊。”鄭向哲眉頭緊鎖，他發現自己回答了老師問題時，感到十分哀傷。

楊曉羽依舊低著頭，他也願意這樣，可他每天都與自己愛情和這份愛情可能帶來離別恐懼為伴，本控制了自己，他看到自己成績時，甚至感到絕望，覺得自己又離被鄭向哲送走近了步。

“你遇到什麼麻煩了嗎？”鄭向哲問。

楊曉羽想，我自己就個麻煩，只會給別人帶來困擾。

“又有人欺負你？”鄭向哲見楊曉羽說話，又繼續問。

楊曉羽搖搖頭。

鄭向哲安心了些，“……你談戀愛了？”他實在沒有方向，只亂猜。楊曉羽對這句話似乎有了反應，也只抬頭用複雜眼神看了他眼。

鄭向哲想，看來感情困擾果然青期必經問題啊。

“你這個年齡，對異性有感正常，還到時候談戀愛，你還需要再大些才能理解愛情意味著什麼。”鄭向哲很小心沒有說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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