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都沒有穿，只有一薄薄西裝，形大瘦削，幾乎快和風雪為一。

方才兩人有說有笑從他面前走過，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程歲安。”他又叫了她一聲，聲音被風得支離破碎。

那絲顫抖是因為在雪裡冷了太久，不能自控的牙齒打顫。

“你怎麼來了？”程歲安快速問，語氣冷了幾分：“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她沒有問他冷不冷，沒有問他站了多久等了多久，直接問他為什麼會找到這，為什麼會找到她。

用的還是那樣冰冷鄙夷的語氣。

程歲安意識的防備刺痛文野，冷風像是能直接心裡，凍得他的心都跟著冰涼了。

“程歲安！”第三聲，尾音已經帶了得化不開的委屈，他把手裡已經完全被雪沾的一張紙丟過去，“你要跟我分手，是因為他是不是！你早就跟他聯絡上了，是不是！”

紙張即使沾也終究是紙，被他丟開之後輕飄飄落在地上，沒一會兒就被大雪覆蓋。

藺川想說什麼，程歲安拉了他一，藺川低看她一，程歲安對他說：“我自己可以理。”

他們之間拉拉扯扯的小動作落在文野睛裡，在他他們已是無比親密。

“你們什麼！你什麼！”文野突然發了瘋似的撲過來，一把把藺川推到一邊：“你他媽想什麼！”

饒是藺川再好的脾氣此時也皺了眉：“文野！你發什麼瘋！”

“都是你！藺川，你要不要臉啊！”文野的手指顫抖的指著藺川，他凍得有些僵，此時的動作看上去有些稽：“你趁我不在的時候勾引她！說！你跟她說了什麼！是不是你跟她說了什麼她才會執意要走！都是你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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