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驟然一，往後傾了傾, 後背“砰”的撞到門上。

文野伸手接：“小心一。”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窘迫的一撞，程歲安的臉紅撲撲的, 加上起來的睛，看著像一顆紅蘋果。

又想起昨天她哭著說的那些話，文野覺得嚨裡都是火燒火燎的苦。

“你……要上班去麼？”

程歲安看了看他, ：“嗯。”

文野：“那，一起樓？”

程歲安沒說話，率先走在樓梯裡，文野跟在她後，樓裡面非常安靜，誰也不說話，只有兩人腳步的回聲。

到了樓，文野紳士的幫她開啟單元門。

“你去……”

他話還沒說完，程歲安就已經走去公車站了。

文野空看著她的背影，一直到她轉彎為止，嘆了氣，轉走上另一個方向-

程歲安緩了一整個上午才終於好了一，課表的時候接到陳疏桐的電話，讓她週日一早去接小哲，興奮勁兒一衝，好像都沒有那麼了。

這幾天程歲安淨忙著收拾小哲的臥室，買小哲的衣服，準備他能用到的所有東西，週六程歲安興得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跟老校請了假，週日天矇矇亮時就從家裡發。

距離醫院不算遠，簡單跟陳疏桐和主任他們了一個接，就可以帶著小哲走了，現在剛剛院，每週都要回來複診，陳疏桐說沒有太大的問題的話，過一個月應該就會好很多，就不用來得這麼頻了。

程歲安看著小哲，喜悅從睛裡冒來。

小哲一雙漂亮的睛真的清澈了許多，不再是那樣直勾勾的空的盯著人看，而是真正有神的，有活力的樣，雖然不至於機靈，可是照比從前實在是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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