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說？在李姨的裡，你一直都是很乖很乖的孩。”

“可是、可是我跟叔叔在一起了，我喜叔叔，我不乖了……”

“這有什麼，”李姨說，“雖然你叫顧先生一句叔叔，但是你們又沒有血緣關係，說到底也只是名義上的，你和顧先生也都到了談的年紀，在一起了也是很正常的事。”

清瑤神微動，目光聚焦在李姨的臉上，思緒有些恍惚。

她沒想到李姨會這麼容易就接受了他們的關係。

李姨忽然笑著說：“這樣也好，以前我還擔心以後小嫁人了要是另一半對你不好怎麼辦，現在好了，如果是顧先生的話，那我也就放心了。”

清瑤把輕輕靠在李姨的肩膀，心底湧上一溫。

對她而言，李姨一直都是媽媽一般的存在，明明沒有血緣的牽絆，卻一直無條件地她疼她照顧她。

“顧老先生知了嗎？”

李姨拍著她的背問。

清瑤小幅度搖，“我還沒敢跟爺爺說，我怕他會不同意……”

“別多想，顧老先生也不是那刻板迂腐的人，他會理解的。”

屋外的雨聲漸小，清瑤的心也逐漸平靜來，李姨的話給了她很大的勇氣。

她微微。

“嗯，等爺爺回來吧，我想想該怎麼跟他說……”

她很想牽著顧謹的手，光明正大地靠在他的懷裡。

不用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告訴所有人，那是她的人。

-

清瑤的牙疼一直沒好，尤其是到了半夜就疼得厲害。

好幾次晚上都捂著臉跑去顧謹那裡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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