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感到了什麼，所以才在沒別人在的時候喊她一聲祖母的。

柳香想，她老人家肯定愛聽。

大長公主原有些昏昏欲睡的，這會兒又清醒了。明顯也比方才高興許多，柳香陪她回去的一路上，她老人家說了好多話。

晚上柳香回趙家，把她心中的猜疑和丈夫說了。趙佑楠也很吃驚，聞聲忙朝妻子望過來。

凝神遲疑了一瞬，然後才說：“不會吧？”

柳香卻十分篤定：“肯定是知道了。”

趙佑楠挨著妻子坐過去問：“你挑明瞭問她老人家了嗎？”

“沒有。”柳香搖頭，蹙眉說，“畢竟是大事，我得回來和你商量才行的。只是奇怪，不知道她老人家是如何知道的。”

趙佑楠說：“別擔心，明兒一早去問問祖母看。前些日子大長公主是和祖母住一起的，許是一時祖母說漏了嘴，也未可知。”

但第二日一早夫妻二人一道去溢福園請安順便問起此事時，趙老太君卻一臉嚴肅否定。

“若她真知道了實情，也指定不是從我這兒知道的。”老太君說，“此事事關重大，我和榮安一起時，都是留一份小心的。若是哪句說漏了嘴，肯定也很快會覺察到。”

老太君擔心的說：“你們別忘了，知道香兒身份的，可不只是咱們幾個。若是我們自己人說漏了嘴的還好，但若是那個人說的，麻煩可就大了。”

老太君口中的那個人是指衡陽王。

趙佑樾方才一直沒說話，見老人家突然開始擔心起這個來，他倒是開口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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