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先同在門已經站了有半個小時。
作為一隻被標記了的雌蟲,他已經四個月沒有被他的雄主,不,是前雄主了。他以為自己可以在沒有雄主的況好好地生活,可一個月前,也就是離契後兩個月他的後和生腔就到無比的空虛,每天都會自覺分用於接納雄蟲的。
靳先同第一次起床看見自己濡了整個床單是崩潰的,他難以忍受地在宿舍哭了一個小時。之後每天都要穿著紙才不會。
在二十天前,他自己買了後,從一開始睡前讓它震動一小時就能撫後到如今一整天著滿腦都還是要雄蟲狠狠地他。
靳先同只能來問尋求軍事問。
問是給那些與雄蟲離契的雌蟲準備的,沒有標記的雄蟲不能生腔,但可以雌蟲的後撫,那也比有用的多。被判軍事問的都是犯了大錯也沒有後臺的雄蟲,多數為殺過人的平民大齡雄蟲,如果有其他的方法,靳先同一定不會來到這裡,可他真的沒有別的選擇了。
能與雄蟲離契的雌蟲少,他們軍團只有他一個。所以在大家都在討論那個新來的雄蟲時,靳先同總是遠遠地避開,他現在都不知那是哪隻雄蟲。
“卡。”門是從裡面開啟的。
“雄主…”靳先同喊後才發現自己已經沒資格再叫雄主了,可他同時也很驚訝站在他面前的人竟然是肖謹。
兩個人就這麼互相看著。
“來說話吧。”還是肖謹先讓開了路。靳先同一過來肖謹就發現了,只是他看著雌蟲在門外站了這麼久卻不敢敲門,只能他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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