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和何迅等幾個幹部換上了笨重的防火服,可以預見手動關閉防火捲簾門,必須要靠近大火,常規的阻燃服是遠遠不夠的。
“高格、孫定義,進入B樓後先帶人去找可用的消防栓。”
“是。”
“裡面濃煙大,地形複雜,所有人都必須時時刻刻確保身邊有戰友,不準單獨行動,如果發現落單第一時間按下報警器。”
“是。”
任燚帶隊往B樓走去,同時觀察著嚴覺的高壓水槍有沒有就位。
在經過一輛消防車的時候,他發現宮應弦就站在一旁,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臉上那張刻意偽裝過的平靜的面具,被焦慮的眼神出賣了。
任燚腳步沒有停,但他脫下厚厚的手套,朝宮應弦比了一個大拇指。
宮應弦的頭不堪重負地低了下去,心臟狠狠地揪緊了。
他不想看到任燚走進火場,不想看到他愛的人,一次又一次地靠近他一生的夢魘,而他在極度煎熬中度過接下來的分分秒秒。但他這輩子好像永遠都擺脫不了火給予他的恐懼和絕望,火奪走了他的家人,摧毀了他的童年,現在還要不斷地與他爭奪任燚,最可恨、可悲的是,他什麼都阻止不了。
如果可以他願意用盡一切手段,讓任燚遠離火,遠離危險,可他知道他做不到。
他不能阻止一個男人為信仰戰鬥。
任燚在深深看了宮應弦一眼後,強迫自己轉過了臉去,他知道宮應弦擔心他,他清楚那是什麼滋味兒,小時候他爸出警,他和他媽也坐立難安,輾轉反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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